我静静地思考师旷的故事,总觉得当艺术和自残联系到一块的时候就毫无美感,更不必谈造就了传奇,有的只是残忍与悲壮。
文学艺术史上,梅诗、梅画数量之多,足以令任何一种花卉都望尘莫及。
一个人对饥饿的态度与理解,关乎他对政治与社会的理解,甚至整个的人生哲学。
说出来一切就清楚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