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者用后辈蓬勃的生命力来告慰逝者,以求其心灵的宽慰?原来,太久不曾回家,家,若旅社。
流动着生命汁液的乌色的枝干,白色的花朵一丛一簇的盛开着,或点缀其间。
或许,时光就是一件腐朽器,总把岁月雕刻成千疮百态的沧桑,一些年华走了,一些事物也就改变了模样,斑驳的墙壁上,印满了痛心的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