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写诗歌的是神仙,写短篇的是凡人,写长篇的是妖魔鬼怪。
我当时不懂爷爷这话的含义,现在回想起来,凝重而深远,它迎送着每一位从这里进进出出的人,以它静默宽广的胸怀对待它的村民。
生命给爱情拉出足够的长度,直到最后的一息,也绝不剥夺你说一句我爱你,来世再会的权利。
我甚至想,我们都急匆匆的去干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