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瑞典格言说:我们老得太快,却聪明得太迟。
是啊,都市中奋斗的热血青年们,谁的日子又容易呢?大姥姥一直没有儿女,我的母亲就象征性的过继给她,我常常到残疾的她的屋内,听她讲他的事情;外祖母儿孙众多,我却得到她也许是独特的娇爱,岁月沧桑,但几乎随时都可以听到,她在稻草床榻那畔,那轻柔哄我入睡的喃喃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