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拼过,生命还有什么遗憾?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象柏二爷家的那只机灵的小黄狗一样,稍有风吹草动,毛绒绒的脑袋瓜上马上立起它那一对原本耷拉的尖耳朵。
化了冻的簚子,就可以刮了。
空闲时,去扬州,正是炎炎夏日。
我教我的那班学生去欣赏美热爱美和创造美。
偶尔,执笔难抒心中情怀,多想与你在文字的海洋里谈情说爱,一言一词都是爱的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