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已经变得神经兮兮的,而且差点不能自制的是那幅正对着教室门的墙上贴着的,一张翻拍的,成像颗粒较粗的,四开大报整版那么大的黑白照片。
我没敢跟父母说,决定自己慢慢攒零钱再买一只。
我也是个很深邃的人,我自诩我喜欢直抵灵魂的东西,毋宁说我是个爱看灵魂的哲学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