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奈,是考验,是必须,还是什么,都不必说。
从部队回来的表弟,随身带来了他当兵所在地的特产和水酒,我们好多的朋友,便在一件简陋的小屋里,用花生米就酒,喝了个烂醉如泥。
透过模糊的泪光,越过茂密的岁月丛林,我依稀又看见了曾经的少年,他站在小路的一旁,依然朝着孤独、迷茫而又青春的我微笑,露出一口洁白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