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把车一步一挪地开到了医院,十几公里的路程整整花了两个多小时。
值班室里,我的脸因手术后的肿胀而变形,呼吸里依然有痛的感觉,但,快乐却是我此时唯一的妆容。
你接纳了远道而来的异乡人,犹江,原来,你本来也是赣江的支流;上犹,你本来也是客家人血脉传承地。
实在地说,这也是我们教育的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