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殡仪馆时已经是九点多钟了,感觉那儿的天没有那么蓝,那儿的地也是黑的,那儿的花草树木寂静得如同窒息般没有生气。
我们大家就琢磨着指导员是不是昏了头,派这么个老实巴交的面瓜来驯服我们这些淘气孩子能捞到什么好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