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得惊呼起来。
二姐去天津给我带了一幅二姨的深山红叶,是用隶书写的,整而不呆、厚而不满。
他们正对着我住室的窗户,我坐在窗前,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
回单位刚一个月,我接到电话,爷爷去世了。
冬天总是一大早起来,村头逛到村尾,见到人就通知明天的天气情况。
那黑板字除了比书本上的字大许多外,其他的几乎没有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