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自己不够勇敢。
你若别离,再无归期。
可是,当我看着她的时候,她竟然有些许的畏惧。
她也不抱怨,由着它们撒欢,捣弄,放肆。
就说现在提到的槐与槐花吧,此物虽有花,亦有果,其花可食其果却不可食。
可我却匆匆奔回宿舍,躺在小床上。
怀着无数的不解和些许的愤怒出国了,父母在越洋电话里不止一次地安慰我,权当作做慈善了,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