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春天,房子的窗还是紧闭着的。
我真的很幸运,仅仅损失了自己右手的运动功能。
我不敢用语言撩起老人痛苦的回忆,也不敢询问他老伴走后的日子,以后将怎样生活。
不过这也好,遂了我那番喜欢安静的心意。
一百多米高的大垻将两边巍峨的大山连接,截断了峡谷,锁住了狂奔不羁、肆虐的河蛟,一座浩渺澄清的高山平湖出现在群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