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变成天天要接待,请人喝酒的人了。
可是这么多不知名字的鸟儿却死心塌地的留下来,难道它们不怕寒冷吗?油漆有些暗淡,已经陈旧的没有了傲气。
当我再次翻开手稿本续写这篇随笔的时候,已是六天以后,虽然写了,也终究是并无灵感闪现的一笔死皮赖脸的流水账,权作充数的滥竽,聊且用来弥补这几日的空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