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吗?我在认识格桑花般的美丽而不娇艳中,品茗着她的文集醉心镜梦。
不管是否有人欣赏,兀自独立,依然绽放。
你不须言,我不需语。
因为你,我又弄丢了一个爱我的人。
秋夜不寒,当我站在老屋的木楼上,拿着手中把玩的手电,照向窗棂外的夜空时,不料光柱落在了那棵粗腰的泡桐上,枝头那只正在酣睡的斑鸠抬起了头,却又扭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