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我问这问那,有时问得太多,我就有些埋怨地说:娘,您别为我操心了,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
那些煽情矫情滥情的文字,它们或许毫无逻辑上的推理论证,毫无技巧艺术可言,可它们真的就是我最想说的话。
一样的夜,不一样的情怀,手中同样的事情却没了烦躁的气息,还静静地享受起这样的滋味,慢慢品味觉触,一温的暗夜也那样被挤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