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干凅的河道早已平复只剩最后浅浅的一道印迹,就像大车轧过的一道车痕,只有小石桥的石板还依然在砂石上,见证着这曾有的青涤绿水与诸多水中生命,我为小河悲伤,我的小河你去了哪里?从侏罗纪站到新生代,从蛮荒站到文明,从蕨藻苏铁站到精品大红袍。
我还沉浸在美好的夜色里,没想到,不知不觉的已到了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