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起床,随手关掉那一味单曲循环的心墙,点上那只久远的纸型灯笼,轻推那扇朱漆木门,竟有一丝微微的冷风拂过脸庞,还有一片鹅毛雪花滑过我的手背。
我一直都特别佩服她处理情绪的功力。
从此,我们就离婚了。
这正如他短暂的一生一样。
看门的抬起脚把她踹在地上,急忙把大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