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从口袋里掏出钱,给我俩,说谁的劳动报酬就归谁。
我站起来,不停地走动,从楼梯上去,又从楼梯下来,反复丈量着幽暗的距离,二十步,二十步,路程与时间的关系,好像一步就是一年,甚至还要长……晚秋风韵,夜寒白露,我擦起一支火柴,点亮昨夜残剩的蜡烛,浪游在白描先生的苍凉青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