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着帽子的中年男子远远地就向着我跑来,一边跑,一边问着,很是热情。
当年那位曾经有着音乐梦的少年,虽然早已沦落为疲惫不堪的老爸,没有了音乐梦想,也没有了憧憬与向往。
我是个伤感的孩子,我以为自己一直都活得很卑微。
我是一条无人命名的一条支流,穿过岁月无端的弦,自由流淌天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