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散步,穿过厂区最狭长绿化带,来到牛首山下起伏的高坡上,乌瞰郁郁葱葱的绿,发现这绿竟是包围在空旷荒芜,满目浑黄沙丘环抱中,有时觉得犹如进入了荒漠绿洲之中一点也不过分。
这爱已消失了二十年,每次在心头泛起便觉眼眶湿润,此时我仿佛又看见了母亲在赶做过年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