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毕,已经是晚上的七点钟,房东过来交接,问我是不是自己搬得东西,淡然的一笑,无需语言。
风沙来临时,我们俩抱着骆驼的腿,渴了喝放在骆驼身上的水袋,我们没有骑它,看着它佝偻的样子,真不忍心。
水花清丽明媚地笑着,轻轻地抚摸着飘逸的游艇,洗却流线型躯体上的满身风尘,任凭一棹冲开水底流苏般的镜里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