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天生的,婆婆也一样雪白的皮肤,有遗传基因,儿子也一样肤色如雪。
只是奶奶已经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已离开我的生命,在我回到家时候,再也找不到那驼背的身影,摸不到那皱起纹路的肌肤,嗅不到那擦过红花油残余的味道。
只是在学及有关死亡的课题时无端悲时悯世,又无端掉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