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后多数的文具都由父亲从那儿买,到我自己会买的时候,父亲已调到第二炼焦厂,去支援大炼钢铁了。
那时我才想起来,我有一夜没回去了,即使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他们对我的关心犹在。
我跑过去看时,那粒石子正正地打在牠的眼睛上,受伤的眼睛血肉糢糊,石子一定已经穿进了牠的大脑,我庆幸自己在楚玛尔河沿消灭了第一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