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棒苞米间隔着推上一两列,再拧起来就轻松了许多。
于是,一个人人痛恨过,人人又有过,而且暗藏下来的心理活动,就被提炼出来,就被以游戏的形式,开发成一个便于参与的空间。
他说完,很轻松地笑了笑,然后和我说了一声再见,牵着他女儿的手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