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故人来,可惜,来的是今人,是当时明月,是今日彩云,而不是当年的故人了。
初霜,寒楼,弦月白。
但即便如此,又何以去更改他心魔深重的事实?在大山的面前,我照出了自己的丑陋,自己的肤浅,自己的缺陷。
虽少有可能归乡时有孩童问我客从何来,但我却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游子。
真的魂不附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