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绪,才把熟睡的女儿叫醒。
红酒在桌上,妻子把炒好的两盘小菜已摆好,她坐在餐桌边,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高脚杯等我,等我开门进来,她放下杯子,起身把米饭盛过来。
她们都散去了,我仍在原地没走,蜻蜓飞过来,告诉我清早飞行的快乐。
有一些人总是片面去认为,曲解它的真正意义,我们不会因为这些从此不介入其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