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不敢向父母交待,自己默默地忍受着骨折的痛苦,但终被父亲发现了,还被母亲教训了一顿。
自那时起,我对树特别是像老榕树一样的神树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敬畏了。
当名花奇葩争奇斗妍,闪亮出场的时候,它却退避三舍,无声等待;而当百花凋零,春天就要落幕的时候,它却迎难而上,以自己耀眼的雪白,装饰着渐渐冷清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