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所吸的只不过是几分钱的烟。
煮饺子时,继母将小桌子摆到院子里,跪在地上烧纸,点香,敬酒。
我们几个小孩儿就围着磨刀师傅的木凳蹲在那儿看热闹。
父亲又一次做出抉择,挥挥手,只带走一缕清风,几片云彩。
既然表扬不行,紧接着我又进行第二步:单独谈话,私下批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