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刚成家时,是大家庭一起过,大伯大婶当家,父亲拿的那一点合同工的工资,全数上缴,弄得母亲连夜里给襁褓中的姐换尿布,也不敢点煤油灯。
而身边这个女生跟我是同班的,而我们两个都没认出对方,而我们两个都若无其事的各自站队,再也不能更淡定了。
向为知青工作而牺牲的老员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