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从我记事时起,就只晓得寻遍茶花坳的角角落落,也不会数出超过十棵的茶树来。
外婆把一些人情世故,生命哲学通过讲故事,一点一滴渗进懵懂的思想。
若是,我苍老时,虚无地,活在梦里的时候,一袭冰冷和疼痛洗白了那些过往,那么我依旧,包裹着我迷离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