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没少和小区院子里的人吵架。
我话说得很直接,记得是这么说的:郑公啊郑公!虽然他们戴着五类分子的帽子,但他们都是本队的社员,本队的贫下中农也没有把他们看成是真正的阶级敌人,只不过为了形势的需要不得不要有这么几个人被戴上帽子,这等于完成了公社和大队的指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