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拿到花,就将它拿到山坡上去,插到自己的坟头上,然后再回到我的椅子里,直到有一天她不再来这里,隔壁房间也不再有声音。
其实我母亲的改嫁,也是被他们逼的,他们经常打骂我的母亲!殷红的血顺着爸的指缝流下。
我轻轻的回答到,出来太急了。
昨天社长生的话还在耳边不停地回响:大妈,你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