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格使然,我谁都没有去责怪。
不远处一条小路蜿蜒而下,似乎可以通到沟底。
干净的阳光照着大门外高高的柴草垛,那是姥爷一个秋天收拾积攒的。
他们认为每一个生命都不应消失,既然无情的时空序列里已没有它的位置,就让它活在精神中。
白桦树有个凄美的故来:苏联二战时期一个士兵和一位少女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