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角一方,有空灵幻想,只把随风而逝的过往勾勒成奇言妙画,游荡在天地之间却永无生根的诺言,风干成明天无法依赖的誓言。
于是人们又在第二年一边继续平整新地,一边挖开上年的漏缝,重新逐层填土、夯实,直至填满。
于是,在我浅浅的笑里,我第一次平静着心思,第一次淡漠地走向旅途漫漫,把许多的无悔定格在充斥着梨花白的沉默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