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也好,浅也罢,都是一去不回头。
李先生或许也这么以为,但我一直认他为自己的先生。
列车离开,我的眼泪流下来,你就是我的爱,让我钟爱一生的人!是谁,激怒了天边的那一片红霞,撞击出浪涛似的怒吼?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