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地上学的前一天,我将磨得青光四射的方铲用布包好,藏在老屋的一处隐秘所在,道声珍重,一把辛酸泪,从此浪迹天涯。
可后来的我们都没有做到。
那几年的过年实是很热闹很喜庆。
都有梦,都有痛,都会急躁,都会发火,所有的伤心难过,只不过是心头的一抹酸涩,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