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当时因为什么原因,辍学多日。
当我还在敞亮的教室里瞌睡撒野的时候,妹妹的手上却皴了冻,冻了皴地走街串巷干起了小买卖,用三分五分的微薄的利润补贴着家里的开销。
可我很好奇,他每天都打着领带满脸笑意地给我们讲示范课,又用十二分的热情感染我们,连实验班特有的紧张氛围在他的课上都会松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