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便成了唯一的出路。
总想把深深的思念写在折页的纸上,画一只飞鸽携我无数的祈愿放飞在幽幽的星空里,浮生出晃动的鹊桥,把遥遥的天涯相望定格成暖暖的咫尺相向。
其实,我永远也做不了别人,我就是我,我也只能是我,我无法像魏晋名士们那样孑然高蹈,无法像他们那样去生、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