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夜的影子来了,父亲也背着一捆毛竹一瘸一拐地来了。
只是我却不知道自己的文字有没有色彩,或许什么都没有,也许只能够是无色的,别人读过了也就忘了,淡而无痕,就这样消失在尘世的一隅。
记得有一种叫水红的草,开花的时候把沟底染得一片通红。
由于母亲的牵挂,家人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