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故事听来虽然平淡。
那时候我们刚有一个小孩,一家人挤在学校临时分的一间起脊房里,屋里放张大床和一对沙发,简直就没有一个落脚的空儿。
有时望着园子发发呆;有时利索地拿起铁锹,学着阿叔的样子铲着土,还不忘自言自语地唠叨着、数落着阿叔的不是;有时夜阑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眼中分明有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