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而知。
然后烧一大锅开水,把所有的菜一一放进去烫过,再捞起来整齐地码放在缸里,按紧,最后再压上一块平整光洁的石头。
不只我一人,住在这幢楼房里的许多人,就站在老楼后面的马路上,痛苦地看着冷冰冰的挖掘机一点一点将老楼吞噬,挖掘机抖动一下,我们的心也跟着震颤一下,挖下一块水泥块,就像剐下我们身上的一块肉,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