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雪飞舞着,谱下圣洁,吹奏着庄严的旋律。
要说白天是属于眼睛的话,那夜晚便只属于耳朵了。
而我在彼岸静默等候,以最自然而柔和的姿态,站成一道风景,镌刻成了永恒。
慢慢地,慢慢地,一股气流在肚间从下往上回升,脑海里陆陆续续浮现出几个人影,和蔼慈祥的外公外婆,情同姐妹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