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钱。
直至看到人们用棺材把父亲抬到后山上的一个坑里埋上,我才意识到,父亲将永远失去温暖,在那那个土坑里受冻了。
回想起来,虚度了那么长的光阴,挺后悔的,假如人生可以重来,可惜没有假如。
外面的小餐馆里,我们四个女孩干掉了一瓶邵阳大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