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的情绪如闸门堵住了心海,哽住了声音。
它的后面,站着沉沉的责任。
是的,我知道,我不是普鲁斯特也非里尔克,写出来的句子或者诗行只能用来安慰自己曾经缺失的灵魂,充其量是一支牧童短笛。
若是每个年少的青年都惧怕所谓的为赋新词强说愁此类话语,那便要让许多富有想象力和创造力的年轻人自缚双手,不敢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