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双臂,全身心地拥抱晨曦中神秘的布达拉宫,领受洁白的哈达。
然后说了很多,我说,我可以叫雨濛濛吗?可几滴露珠仍旧濡湿,就觉得那是它最后的一点余脉,赶紧拾起,握在掌心,生怕她们不知有一颗心在疼似的。
蝴蝶执意要走,我也没有办法,当又见到了熟悉的蝴蝶,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把它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