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与妻子一起下厨,学着母亲油炸南瓜花的样子,油炸了一盘,端上桌,一家人吃得津津有味,儿子更是嘴馋,连夸好香好脆。
初来乍到,心中藏有的那一纸冰冷的调令所带来的反常情绪在酒的炙烤中溶化了,我在半醉半醒的夜晚,这样对自己说:交一个农民朋友,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