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着急的神情,她不停地把她的食指竖在他的嘴前用于制止我情绪的激动,她的微笑带着勉强、理解与慈善,一架近视镜后边蕴涵着只有具有人间大爱的医生才能有的温馨与仁厚。
我们独自一个人在这长长的铁轨上走着,虽然在走近,但这距离却依旧是我们所不能定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