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对于写文字的人而言。
此时的大爷,让我联想到闰土,过去一个多世纪了,但有些东西没被时间过滤掉。
我深深地暗自叹息了一声,转过头,看了一眼亦步亦趋地紧跟在我的身后,防贼似的防着我的结巴黄眨也不眨的眼睛,笑了笑,然后,摘下眼镜,一边用衣角慢慢擦拭,一边轻轻的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