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抓过我的手,看到我的手心被秸秆划破的口子,从正在抽旱烟的父亲烟锅里挖了点烟灰,吹掉我伤口上的泥土,用烟灰抹了抹。
包工头笑着说,就听几分钟——瓦斯总不会在这几分钟内疚必然会发生吧?向我挥了挥老手道:去,开你的车去,不要耽误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