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依旧认真地在手上慢慢写着25、30等,一遍又一遍。
更可笑的还有,将家中两片枕巾缝在一起当水袖,抗一叉棍当花锄,一板一眼地学葬花。
然后会有黑暗,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依依不舍的花儿褪去了鲜艳,换上了浅浅的外衣;仍在微微的冷风中坚守着最后的浪漫。
因此,还是在秋季的时候,记得父亲就和村子里的大人们一起,到牢山准备干柴了。